文學翻譯 創作的兩面靈魂
發布時間:2017-07-07 10:53:59 來源:www.life-diary.cn 作者:拓譜深圳翻譯公司
喜歡閑暇的時候,去圖書館,寧靜的看會書,也喜歡在空余時間的時候,去圖書訂貨會閑逛。偶爾會遇到有意思的事情,比如;在北京,一次圖書訂貨會上,嘈雜的背景音下,看到3位大叔淡定地從人群中慢慢走出,手里拿著礦泉水瓶登上了訂書貨會一個大紅色的小舞臺。假如你是在瀏覽書的時候碰到他們,可能想不到這幾位是詩人和作家。
讓你想不到的是他們有許多共同點,他們是60后,他們是東部省份的,都精通一門外語又是翻譯家,又都因中了文學的“毒”進而開始自己的創作。最后兩個共同點使他們成為“創作+翻譯”的兼美舞者,他們的作品被漓江出版社收入了“雙子座文叢”,而且文叢還收入了豐子愷和莫雅平的作品。
黑馬是臺上唯一不戴眼鏡的作家,上世紀90年代是他綻放光芒開始。他的長篇小說《混在北京》那時被拍成了同名電影,這部電影后來獲得百花獎最佳故事片獎。這放在他讀大學的時候,可能很難想象,因為原本想讀中文系的他,被調到了英文系。經過一番厭學的思想斗爭,最后他還是從學習英語中獲得了樂趣,“一種內在的文學精神激勵了我,一旦掌握了文學之后,我還是做文學”。后來他迷上了英國作家勞倫斯的作品,并進行了大量的翻譯。
“經過長時間滋潤,經過翻譯,我們跟外國作者產生共鳴的過程中,我們已經在不斷沸騰著的,或者說不斷暗流涌動的創作激情,終于被催生出來,于是開始一手翻譯,一手寫作。”健談的黑馬這樣總結“創作+翻譯”的經歷。
對文學執著,同時又受無國界文學的滋養,“雙子座文叢”尋找的就是這種翻譯和創作同一種文學類型的人,比如翻譯小說也寫小說,譯詩也寫詩。
同臺的另外兩位就是詩人,他們還是同事,說話雖然帶著口音卻極富節奏感。
“有時候特別感慨,我們出生于60年代這批人中文學之 毒 太深了,因為太愛文學了。”精通羅馬尼亞語的高興如今仍像一個熱血文青,他認為,文學有時候起到的是一種心靈的力量。
“我是先做文學翻譯,有創作沖動之后,感覺自己多了一層表達方式,而多一種表達方式是一件美好的事。人生總是經歷艱難時刻,在這樣的艱難時刻,文學可以多多少少幫助你渡過一些難關。”這位圓臉詩人有著純樸的口音和低調的性格,他在現場介紹了很多名家和同伴的事跡,卻沒有提到他曾以多種身份在數十個國家訪問,作品也被翻譯成多種語言。
高興的同事樹才一開口,就透出濃濃的法蘭西浪漫情懷。浸潤法語數十年,樹才也許也“沾染”了一種浪漫主義的慵懶,他在這套叢書中是最晚交稿的作者——高興的書都印出來了,他還沒交稿。
“詩歌寫的是內心最難傾吐的東西,經歷了人生的創痛,但是人的夢想、人類的愛情,把人在海嘯式的浪頭拋的時候,關于它們的詩歌又展示了其魅力。”這位善于寫愛情的詩人說,“有時候夢想、幻想還有愛情給人一種極樂。愛情跟上帝一樣,它是我們內心里面最好的一塊。愛情詩比愛情本身更好地見證了人類有時候除了用詩歌去承受痛苦,也用詩歌見證極樂。”
也許正是因此,樹才總是不吝嗇自己的笑容,曾被法國政府授予教育騎士勛章的他,現場讀起法語詩時有種天鵝絨般的柔軟。
呼應了“雙子座”的一體兩面,樹才說,“人只有一個靈魂,但是因為有翻譯的身份,它也有它的雙重,可能是多重,也可能是無數重。”這契合了他的書名《靈魂的兩面》。
兼美舞者們受到文學潛移默化,從這次分享會上高興的找到了活生生的例子——小說家的狀態是黑馬說話時的體系,像說書一樣;種優雅和法蘭西的浪漫,就是樹才充分的體現出來
文學翻譯 創作的兩面靈魂——這就是文學無形的力量。